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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帮助贝纳纾解过几次的埃德蒙希明白,现在的他需要给予对方能使他的身体保持兴奋的刺激的同时适当展现自己的态度。

将对方的腿抬起并使那条内侧残留着疤痕的大腿紧贴对方胸口的他,在凝聚起的精神力的帮助下,将贝纳强行翻转过去,在激烈的水声响起的同时,本就在高潮边缘挣扎的贝纳因体内性器的旋转碾压而产生的快感发出了一声尖叫。

炙热的胸膛与微凉的脊背碰撞贴合,舔吻着自己觊觎已久的后颈的埃德蒙希,抓握揉捏着对方柔软且丰满的臀肉快速抽送着。

察觉到贝纳的生殖腔入口已经有了张开的迹象的埃德蒙希,开始有意识的用性器头部顶蹭挤压那处即将打开的狭小入口,伏在浴池边缘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动腰肢的贝纳似乎想要求饶,但几次尝试开口的他都只是发出了短促且淫靡呻吟。

对方丰满柔软的臀肉因他的揉捏而时刻改变着形状,而有着极为诱人线条的后颈更是被他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一直包裹着对方性器的精神力在此时分出一丝,探入了位于那根正竖直挺立着的性器顶部的小孔内。

探入对方尿道底部的精神丝,从另一个角度给予那敏感的腺体强烈刺激,碾磨已经完全打开的生殖腔入口的性器,因贪心的肠肉的索取与那处入口的狭小紧致得到大量的快感,两声几乎同时发出的呻吟交叠在一起,尾音逐渐被激烈的水声所掩盖。

感觉是时候了的埃德蒙希将插入对方尿道的精神丝退出,而就在他的精神丝即将从对方勃起的性器顶端那处正不停张合的小口完全离开时,一直试图忍耐着呻吟的贝纳突然挣扎起来,并试图开口阻止他说:“不!啊堵住它!求求您堵住它,哈不要!要,要出来了”

并没有听从对方的要求的埃德蒙希,在保持着身下抽送频率的同时对贝纳说:“不要忍着贝纳,你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对你说的么?你的父亲为你请的家庭教师是一头十足的蠢驴,他交给你了太多的错误的过时的东西。我并不讨厌雌虫的精液,也不觉得雌虫的性器使丑陋的,射出来贝纳,强行忍耐会损伤你的身体。”

不停要求的雌虫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他说:“我射不出来,埃德我难受,呜埃德,好难受”

将原本包裹着对方性器的精神力收回的埃德蒙希,将之前从对方体内取出,此时正飘浮在水面不停制造着波纹玩具捞起并覆在对方临近射精的性器上后,即使对方已经牢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他还是听到了掺杂着惊慌满足与解脱的呻吟。

而同样即将到达顶点的他在对方因高潮而颤栗收紧的生殖腔内抽送了几下,最终射在了里面。

明明因脱力而无法坐稳却仍然试图向他索吻的雌虫,在埃德蒙希为他清洗完身体前就已经因困倦与疲惫窝在他怀里睡去,感到因今晚食物而躁动的欲望远远没被这场性爱解决的埃德蒙希,无奈只能求助于拥有医师执照管家先生。

就在用一管味道古怪且涩口的药剂解决了身体的燥热的埃德蒙希,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享受睡眠时,已经即将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他突然接到了来自父亲的通讯,额角因此跳动了一下的他,因丝毫没有掺和进长辈们的事情的兴趣而毫不犹豫将其拒接。

由备注为父亲的通讯号发来的通讯在遭到拒绝后一次又一次跳出,对方似乎打算一直发起到他接通时的执拗使埃德蒙希最终接通了新打来的通讯。

通过扩大的虚拟屏时隔几个小时又一次与他见面的父亲的表情,依旧看起来严肃又威严,但那又阳台栏杆与夜色共同构成的背景与对方赤裸的上身,都给这与平时看起来并无差别的父亲平添了一股违和感,被地上燃尽的烟头吸引了注意力的埃德蒙希在父亲的一声干咳后与他重新对视,他听到对方对他说:“回家一趟,我在刚才收到了十分重大的消息,那些该死的冒名者们混入了只效忠于家族的骑士团,如果不能及时拿出对策,家族根基即将动摇。”

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的埃德蒙希顾不得更换衣服连忙转身下楼,他在脑海中分析思索着一会该如何应对父亲的询问,回忆着自己离开家族领地前那里的情况。

焦急的他沿着走廊与楼梯奔跑,而他极为熟悉的声线所说出的话语也在此时传入他耳中:“格列诺巴,我在二十多年前就告诉过你,不要在半夜逗弄孩子,也不要在半夜吓唬他们,你似乎已经忘记了?”

因雌父的声音而停下脚步的埃德蒙希听到父亲略有些心虚的反驳他说:“他已经过了半夜惊醒会哭的年纪,我只是想锻炼一下他的应急处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