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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幕使埃德蒙希觉得,近几个月来一直由他暗中推动的,针对于那位姓纳特的富商以及罗科这个在政变中失去领导者的家族的瓜分与打压似乎做的太过仁慈了。

巴泽尔·纳特这个该死的,一心想要挤入上流社会的家伙仅仅只是失去全部财产,背上一份数额不算高昂的债务是远远不够的。

而盖里·罗科名下的财产的流失速度还是太慢了,已经几个月过去了,遭到原本的政敌联手排挤打压的他的名下,居然还有一座占地面积不小的房屋,他居然还雇用得起佣人,还收藏着一些价值不菲的艺术品,还能勉强举办一场还算体面的舞会。

埃德蒙希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巴泽尔·纳特,这个总是折磨贝纳的家伙凄惨又潦倒的死去,想看到彻底破产沦为奴隶的盖里·罗科,在原本属于罗科家族的一座庄园内,见到被他在前不久亲手卖掉的叔叔兄弟们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就像没有察觉到贝纳的条件反射一样凑过去亲一亲对方的脖颈,那敏感又怕痒的地方所遭受的袭击果然使试图躲避着什么的对方缩起脖颈,在此时又一次重重碾过对方敏感的腺体的埃德蒙希,对即使因他的顶弄而睁大双眼却仍不停打量着他的表情的雌虫笑了笑问:“怎么了?不是你想让我亲亲你的脖子么,为什么要躲?”

想要对他的询问做出解释的雌虫,仅仅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后,就因又一记深顶而咬紧了牙关。

被对方敏感的肠肉推动着,勉强向下移动了一些的玩具因此又一次被他顶入无法触及的深处,而因又一次触碰到了对方体内的玩具而感到痒的埃德蒙希,在紧致的肠壁的深处连续抽插着,使用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的贝纳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感到自己怀中的身体似乎又一次颤抖起来,但引发眼前的这次的原因明显与先前的不同,因目光短暂失去焦距的雌虫的唇齿间这次什么都没溢出而感到可惜的埃德蒙希,在这一轮冲刺结束后对贝纳说:“不要忍着,这些都是你对我的称赞与鼓励不是么?这就像你拿给我看的那些画一样,如果我没有夸奖或是鼓励你的话,你是不是会感到很失落?”

依靠身后池壁才没软倒的贝纳因他的话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但除了一声短促的呻吟他什么都没说出,故意制造出这一幕的埃德蒙希暗笑一声放缓了身下的动作,感受着因此而产生的,包裹着的他的细嫩肠肉的热情的同时询问贝纳说:“嗯,相当具有激励作用的夸奖,可我还是有些不满足,还有么?”

将手从嘴边移开的雌虫喘息着,用很低的音量开口对他说:“您的”突然顿住的他偷看埃德蒙希一眼,并在随后再次开口夸奖他说:“埃德,你做的很好。”

时隔半年多又一次从贝纳叫自己的名字的埃德蒙希,不可抑制的因此露出笑容,忍不住亲了亲对方眉心他回应对方说:“我要更加努力才行,因为这样才能从你那里得到更多地夸奖。”

用对话暂时转移了贝纳的注意力的埃德蒙希,因不停收紧并吮吸着他的性器的肠壁而难以保持自己的呼吸平稳,不过幸运的是,借助这个机会操控重新凝聚出的精神丝并尝试探入对方后穴的计划实施的很顺利。

操控着被压缩到极致的精神丝沿着自己的性器上行的埃德蒙希,并没有在寻找那枚玩具上花费太多时间,已经被他转移了注意力的贝纳甚至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

被精神丝缠住的玩具在他的操控下猛地向下移动,而他身下的的动作在此时也再次变得激烈起来。

那覆盖着柔软绒毛的玩具与他的性器在因痒而又一次紧缩的敏感肠壁中相遇,因精神丝的拖拽而没有被他再次顶入肠道深处的玩具,在又一次带给了埃德蒙希使他想要连续挺腰的痒之后被继续前进的性器碾过。

埃德蒙希在这个瞬间似乎明白了,贝纳在在之前到底是忍受了怎样难耐的痒意,性器因碾过而与对方体内玩具大面积接触的他感觉自己在这一刻仿佛要疯了。

不停挺动腰身并调整抽插的角度的他,无论怎样做都无法摆脱性器接触玩具时所感到的痒,而他怀里的贝纳更是因他徒然激烈的抽插而发出了几声如同撒娇一样的鼻音。

故意在此时亲吻着对方敏感又怕痒的脖颈的他,在肆意抚摸着对方纤细柔软并因他的猛烈抽插而摆动的腰的同时,又一次闯入了对方身体的深处,正在他耳边喘息的雌虫因此而收紧了正环着他脖颈的手臂,而极近的距离使埃德蒙希没有错过那声对方唇缝中漏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