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了，你这样……”

说到最后，她得意洋洋。

“让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本事她脱下来给别人看。”

陈娟依言而行，在付晶的胸口又掐又扭，痛的后者就要呼救。

黄发女孩上前掐住付晶脸颊，又拿出一团抹布堵住她嘴巴。

一系列动作下来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显然经验十足，干过不少这种事情。

陈娟掐了几下之后，兴奋的面部潮红，觉得衣服碍事，直接就伸手到里面掐。

付晶又痛又羞，呜呜直叫，眼睛睁得大大，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汗水冒出，反抗也剧烈起来，一脚把陈娟踹倒。

黄发女孩旁边又几个上去帮忙，这才把付晶手脚彻底按住，动弹不得。

“废物。”

黄发女孩低声骂了一句，走向付晶，一拳打到后者的肚子上，一下子就把后者反抗的力量打没。

这一拳，给付晶的感觉就像灵魂一瞬间消散，然后又慢慢聚拢，疼痛随之而来，感觉是那样的清晰。

陈娟被骂得羞愧难当，脸上火辣辣的，恼羞成怒，又一次把手伸进付晶衣服里面，掐扭一会，她还不解气，手深入付晶的裤头里面，一抓一拔……

付晶连翻白眼，最后痛晕过去，这几个人才扬长而去。

“便宜你了，呸！”

陈娟给付晶身上吐了一口痰，又吹飞手中“战利品”，拍拍手，也跟着离去。

付晶痛昏也是一会的事情，当陈娟几人走到巷口，回过头看的时候，她已经能动弹。

付晶手臂想支撑起来，手肘刺痛传来，人又倒地，撇眼看去，那里有一颗小石子，估计刚才垫在手肘下，把手给伤着。

她不由悲从中来，想哭又哭不出声，因为嘴巴还被抹布堵着，只能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另一只手拿出口中物，手不小心碰到胸口，又是一阵疼痛，那一阵阵的刺痛，仿佛就是提醒着她刚才遇到的羞辱。

躺着地上，背后靠墙，弓着身子，付晶嗷嗷大哭，就像就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那么的放肆，那么的单纯。

……

徐枚得到消息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她和文颖来到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