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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这种药?”舅舅单听药性,总觉得有些熟悉,突然想起草原上用的麻药,他可没忘,这东西还是从大宓传过来的,没准是同一类,往后还是让人少买些,别着了大宓的道,或者是干脆不要向大宓购买。

大王子点头,心情悲怆,“这药像是刚有的,大宓人最开始是拿我做了试验,然后才给卡尔凰用了。”

舅舅不认为大王子在说谎,卡尔凰与大王子关系不好,隐瞒一些事情,给卡尔凰泼泼脏水,大王子不是没做过。

这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他更担忧的是大王子也服用了那种药,心急抓住了大王子的手腕,见人面露痛色,连忙松开,“那你现在?”

大王子摇摇头,“回来的路上没了药,已然戒了。”

听他这么说,舅舅仍然没有放松,要是没戒掉,岂不是引狼入室,心里有顾虑,说话时也不自觉的表露出来了。

大王子被亲人怀疑,抑郁难掩,却还表示理解,大度的提议道:“不如先让我独自呆个十天,也请族中巫医来瞧瞧,确认没事后再谈别的。”

舅舅闻言心酸不矣,他家大王子哪里是会体贴别人的性格,如今这样,可见他受了多少的苦。

到底是血脉相连,大王子压下心尖的喜色,明面上装出委曲求全,渴望得到族人认可的样子,哄得舅舅心疼,对他所说的话信了大半。

剩下的自然是对他能从大宓监牢逃出的怀疑,这方面大王子也有一套说辞,“大宓皇帝派了个文官,叫栾子钰,他一来便对边军进行大肆整改,听说抄了十几个官员,还阻了别人的发财路。后因他主战,手底下的人便从中作梗,斗法的过程,我被当做盾牌推了出来,这才逃了出来。”

大王子顿了顿,接着说道:“栾子钰全权负责我们三人,如今我逃了出来,只怕卡尔凰没了用处,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