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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只是这么着,也不起身,宁仇挑眉笑问,“栾郎是想我抱着回去吗?”

暗哑的嗓音拨动着栾子钰薄弱的理智,愤愤的埋在宁仇的颈窝,“腿麻了。”

耳畔先是传来一阵细微的热风,而后闯进了宁仇的低笑,栾子钰越发牙痒,也不管其他,张嘴就咬。

“嘶。”宁仇快速皱眉,又无奈的揉了揉栾子钰的头,一场胡闹下来,满头的青丝早就散落在肩头,“真是属狗的。”

栾子钰松开嘴,似是回味般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反驳道:“哼,某位都把我嘴角咬破了,也没见到尾巴啊。”

宁仇胸膛震动,仿佛笑声是靠心脏的跳动发声,低头轻吻额角,伸手拍了腰下肉多的部位,栾子钰撑着宁仇的肩膀,缓缓爬下,碍于车顶,并不能站直身子。

“别,我自己下去。”栾子钰晃着脑袋,脚步虚浮的拒绝了宁仇的好意,扶着车壁,一点点的下了马车。

宁仇眼里含笑,还好今日穿的是飞鱼服,宽大又有褶皱,快步出了马车,见栾子钰倚着车辕,唇色如朱砂,比平日厚实的双唇让人瞧了就想再过分些。

扫了眼四周奴仆,虽都盯着地板,但宁仇还是干脆横抱起,义正言辞道:“栾郎醉了,路都走不稳。”

牵马的马夫,准备迎接的管家和小厮,听了主子的话皆条件反射的点头,又应和两句。

‘你醉了吗?’

‘唉,男主对你也太着急了吧,跟有肌肤渴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