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苗秀心虽然不热衷于跟人交流,但心思也很清明,知道李潇潇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为她好,如果她说不在意这个交流机会,那就糟蹋了朋友一番心意,太不识好歹了。

“哎呀,不会的啦……”李潇潇摆摆手,笑着说,“你要相信我呀,而且我其实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就算走推荐也要有实力才行,是叶老师把的关。”

苗大师就是太死心眼了,总觉得酒香不怕巷子深,只想着做好自己,其他佛系随缘。

明明有合理合法的捷径可以走,为什么不走呢?

李潇潇觉得,如果不把着道理跟苗秀心说通了,万一将来真有机会接拍昆曲折子戏的录影,苗秀心可能也不会接受。

两人已经一起把东西整理好,宿舍是四人宿舍,其他三张床都还是空着。

李潇潇把宿舍门窗都关好了,坐到对面的空床板上。

苗秀心记得,从前在光州文工团的时候,当李潇潇要说点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时,她也是像这样把门窗都关好的。

礼箱大马金刀的坐姿,把手撑在膝盖上,看着苗秀心问:“苗大师,你有没有想过,现在风靡全国的东西,如果不做好经营,可能也会有过时的一天”

在这个年代,百姓们的生活并不算丰富多彩,说不上有什么时尚跟潮流,衣服是十年如一日的蓝绿灰。

但苗秀心知道,李潇潇这姑娘不会无缘无故问她这种问题:“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李潇潇顿了顿,快速地组织了一下语言,“你看,在过去将近十年,我们看的都是那几部样板戏。一开始大家都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