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瑞雪！”斯夏颤腰酸背痛，颤抖着嗓音,“你还是人吗？！”

斯夏无力地吼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身后的人根本没有停下的预兆，那双手仿佛被训练到有了肌肉记忆，只要斯夏一动,就承认痛苦。

斯夏不敢再动，但是明瑞雪也没有醒来的迹象,累坏了似的,沉沉呼吸。

“……”

斯夏绝望地保持着姿势,轻轻握住明瑞雪的手腕，想把她拿出去。

可是斯夏只摸索到她的两根小指,其中三根留在里面，斯夏空咽了下,想把她的手扔开。

刚碰到明瑞雪的手指,斯夏的脑袋撞到床头柜，变成四根。

斯夏咬着贝齿，“明瑞雪，你醒醒！”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明瑞雪终于有睡醒的迹象,迷迷糊糊中她换了另一只手。

斯夏要疯了。

用力掐她的腰,明瑞雪腰间一痛，捉住她的手,嗓音沙哑,“怎么了？”

一直到天亮起来,明瑞雪才睡下，这会儿有人叫醒她，起床气不小，“我困死了。”

斯夏清醒的很彻底，“明瑞雪，你把手拿开。”

明瑞雪没睡好头痛欲裂，睁开眼睛，视线内是一片雪白的背。

“……”明瑞雪瞬间清醒，猛地坐起来的同时被缩紧的睡衣勒住，斯夏也被带着坐起来。

明瑞雪的手被压在下面，软绵绵地包裹，湿热一片。

忘记了两个人还穿着一件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