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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没有寻常人家哪里习俗,拜过君王,新娘就被送回了新房,凫喝了一杯喜酒,面上看上去就像寻常人家的父亲,十分的和蔼。可夫差知道,他的父亲绝对不止这平和的一面而已。

新郎官被留下和礼部的祭司讨了了大吉之兆,在宫宴之上浅酌几杯,便飘飘摇摇地送回了玄明宫,酒宴上勾践看着夫差这幅志得意满的模样,心里发酸。

“呵…早晚,会让这家伙付出代价!本王…”他费尽心机才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可父王竟一分不顾他的颜面,将这混子塞进朝堂之上。

凫饮了几杯后,脸色便红了。他扶额起身,竟退了宫宴。“你们小一辈的接着喝,寡人还有政事处理!”

众人行礼,那陛下却未回书房而是奔着暖玉殿去了,他去的亦不是主殿越姬的住所,而是直直的奔着暖玉殿的侧殿去了。那里只有一个陛下新封的绣妃。

侧殿里,艳丽的女子身上点缀着名贵的金玉。她纤指轻抚精致的容颜,对着铜镜描眉,“没想到…我身上这蛊虫竟有如此作用…只是那越姬太过碍眼,不过是东宫夫人而已,居然如此要挟于我…!没关系,反正陛下如今最宠爱的也只有我罢…!过不了几日我便将那糟糠婆子跪在我面前祈求!”

铜镜里美人笑的张扬,邪肆地让人胆寒。

“咳咳,爱妃在想什么?竟然如此出神!”凫一身常服,迈过门槛,朝着女人走来。也不知是为什么,和绣妃在一起就让他身心舒畅,感觉自己似乎是一下子年轻了不少。浑身的焕发出了朝气。这大抵才是自己三天两头朝着绣妃这里跑的原因。

“参见陛下!”郑秀凤目里闪过一抹诧异,但很快归于平静。自从,侍奉了陛下,她身上的虫子不再躁动了,他们似乎将皇帝的身体也当成了血食的来源。

“爱妃何必多礼,”凫将郑秀扶了起来,他的手搭上女人露出的白皙纤细的手腕。

“这会儿不是宫宴吗?按说陛下此时应该在吃酒,怎么到妾身这了!”郑秀娇艳欲滴的红唇充满了诱惑之色。

凫毫无犹豫的吻了上去,那种充满朝气的感觉,又涌上了他的心头。果然,只有与如此年轻的女子一起,他才会年轻。

他声音沙哑而低沉,“爱妃难道不希望朕来找你吗?”话毕,凫没给郑秀反应的机会就像她抱起,朝着那青幔梨木的塌上而去。郑秀凤眸欲语还迎,她红唇边勾起了一抹冷笑。有了帝王给她解蛊,范蠡勾践西施,凡是让她受过侮辱的人,她都要一个个铲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