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闻着对面何雨柱家里飘来的香气，晚上吃的两个窝头咸菜在心里翻腾，感觉整个胃里空空荡荡，嘴里一直咽着口水一边骂道：“这个死傻柱，家里伙食是开得这么好，能请老太婆和易老鬼，为什么就不请我张婆婆，都是邻里住着，干的叫什么事，就你这样的，就是娶上老婆也得散伙，我老家伙吃不上你的身体也好着呢，看你将来怎么死”

贾东旭在床上躺着，秦淮茹一边手里纳鞋底，一边心里想事情。

贾张氏本来想通过聊天转移下注意力，找些志同道合的同志一起臭骂、诅咒何雨柱，这样，吃不到东西最起码能获得些心里的满足，将这难熬的时光度过去。

看见两人都不说话，隔壁的欢笑声还是不时地传来，贾张氏感觉随着传来的是哪鱼香和肉香，实在受不了了，慢慢起身：“我去遛弯去了，让他们吃，撑死他们”

何雨柱在房间里正在扮乖露丑，哄得餐桌整个气氛十分热烈，看到贾张氏路过门口，鼻子做深呼吸，几次之后看着房门半闭，实在是下不去脸上去白话几句，无奈的去前院了。

何雨柱找个理由回到房间。

贾家的贾东旭这时起身轻轻地叫了声“淮如”，把正在想心事的秦淮茹吓了一跳。

“你、你又对我开口说话了”

“谁说我不能说话啊，我不一直都可以说，只是心里难过不想说”

“心里难过你可以对我说啊，我是你老婆啊，我是外人吗？”

“我倒是想说，但是实在张不开嘴啊”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又和他讲话了，觉得人生有了盼头，着急的说道“有啥不能说的，在我面前你啥都可以说”

“淮如，我我已经不算个男人了”，最难堪的话说出来，接下来也就越说越溜了

“许大茂那一棒子把我打坏了，我的下面已经起不来了”

秦淮茹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一时惊住了。

“要不是我老娘还活着，还有牵挂你，我早就弄死许大茂再给他偿命了”

秦淮茹还陷入了自我情绪不能自拔，虽然她还没有尝过鸳鸯交颈的滋味，但是狂野的农村朴实又直接，家里里七八口人都在一铺炕上睡，半夜那压抑的呻吟，早已就以现场直播的方式给她完成了性启蒙。

村上人结婚后荤素不忌，给寡妇拉帮套的，半夜爬寡妇墙的，家里男人懦弱自己女人守不住的，一切一切让她对这些朦胧又清晰。

村里因为女人发生两家或两个宗族之间互殴的，她也见到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