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抬起骨骼分明的右手,在衣服衬衣的第一颗纽扣处拧了拧,解开扣子,然后看向他:“贺董既然没尽兴,那就让我来试试。”
贺霓杉瞳孔睁大:“江肆你疯了?”
底下的狼狗十个壮硕保镖尚且不敢单挑, 就他一个?
贺兴邦哈哈大笑,笑完之后,盯着江肆,挑眉,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他放高音调,承诺:“只要你下去熬十分钟,这次的事,我给你一笔勾销。”
哪怕是他让百乐门损失了上百万,他也不计较了。
贺霓杉尖叫,声音接近变音:“爸!你答应我不为难他。”
“闭嘴。”贺兴邦的脸沉了下来,浑浊的眼睛阴鹜地盯着她。
他给了江肆多少次机会?以他的身份,他不可能坐在明楼掌事的位置。
他就该活在淤泥里,一辈子见不得光。
贺霓杉轻咬下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行。”江肆答应得比想象中爽快。
他起身,黑色西裤衬得身姿挺立,就是这样的他,一眼就迷得贺霓杉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江肆解开外套纽扣,整个脱下,随意扔到一旁。
单手撑在栏杆上,利落地往台阶下跃。
下面的人看他过来,迟疑地看向贺兴邦。
在得到默许之后,为他开门。
贺霓杉浑身都在颤抖,贺兴邦是不按她了,但身后随即又多了两人,分别扣住她的肩膀。
她带着哭腔求饶:“爸爸,你放了阿肆吧,他不是故意的。”
“他这么进去,会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