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躲着点风。
江肆很恼她的天真无邪,没有被欺负过的人不知道,背对后面,会有人往他身上吐口水,会有人踹他一脚等他回过身就看到一群人假装没欺负他的拙劣演技。
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甚至问得他生厌。
施月等不来他回答,索性把手揣兜里玩兔子跳。
过了几分钟,她又心血来潮,热络地拉起他的手:“哥哥,咱们一起去玩吧!”
还没来得及走一步,她的手就被他狠狠甩开,他的眼神锐利得似把刀。
“不想去玩吗?”她的声音小了许多,本就是沙哑的小奶音,此刻更是可怜兮兮,像极了某种动物。
同院的刘小军从楼上下来,男孩子消息多,自然知道江肆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也知道,江肆就是那个从城北住处被人赶出去,又搬到城南他们职工院的江兵的儿子。
他看着施月牵他的手,撇嘴鄙夷:“是老师让他罚站的,月月你当心被老师看到了,也让你罚站。”
后半句明显是在恐吓施月,但她丝毫没有受影响,反而甜甜地叫刘小军:“小军哥哥,你也是体育课吗?”
刘小军嗯了一声,朝她伸出手:“走吧,去晚了老师要生气。”
施月自然地牵着他。
“月月冷不冷?”
“不冷。”
刘小军牵着施月走了几步,她突然回过头,小奶音软软的叫他:“哥哥,我先去玩了,一会儿再过来看你。”
小军哥哥说他是被老师罚站的,那肯定不能离开。
江肆低眸,她的话太多了,他不想应她,谁稀罕这种闲的没事的突然关心?
可他的视线又忍不住跟着她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