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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漫初只是斜靠在圆木桌上,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指甲,唔,养了一段时间,看起来确实是白了不少。

孙裕斌看着纪漫初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五十两,买你这个小破馆子绰绰有余了。”

纪漫初这才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总有一些人,普通且自信,明明自己像个泥沟里的老鼠一样,还妄图翻身做主人。

“怎么,要买不也是我买你的小破馆子吗?”纪漫初的声音冻得像冰渣子一样,嘲讽的回了一句。

“看您这也不像是有生意的样子吧,既然没有酒客那就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酒烂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谁给你的狗胆啊?”纪漫初戏谑地看了一眼孙裕斌的肚子:“是你那怀胎十月的肚子吗?”

“你……你……”孙裕斌指着纪漫初的手都在颤抖,“你给我等着!”

说罢了便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要纪漫初说,这人档次也太低了,上来就说买下酒馆,真以为所有人都能顺着他的意来吗?未免也太幼稚了。

纪漫初躺在藤织的靠椅上,闭着眼睛想该如何应对。

像这种眼皮子欠的无非就是做一些栽赃诬陷的事,现在买酒馆不成,他必然会想方设法来抹黑自己,然后再来谈这件事。

这种小伎俩纪漫初见的多了。

不过,既然有人招惹她,她总得礼尚往来啊,不然太没礼貌了。

纪漫初点了点自己的喜爱值,目前还有一千三。这几天卖的基本上都是单酒,作为一个调酒师而言,这根本就无法发挥她的特长。再说,过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调酒,她的手也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