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拿回了医疗机器，还是第一次见卫老那么开心。

“很好，等会儿我把机器装上，给小莉做个小手术！她胸膛里有个碎骨，必须取出来，之前冒然开腔，死亡率太高。”

卫老看向王雪，“小丫头，你是学医的，今天就和我一起做这个手术，要是我老头死了，你也可以接这个班。”

王雪一惊，勉强笑道：“卫医生，能给您打下手，我求之不得，不过您额别说死不死的话了，农院那么好，你可不能走了。”

她才是大一的学生，学到的东西都还是理论，虽然末日看多了尸体，但让她亲眼看看好友的内脏，她有些无法接受。

卫老笑道：“好好好。”

秦韩风道：“卫老，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劳烦您了，我搞来一批书，打算今天把c幢一楼布置一下，弄个教室。”

卫老道：“书？”

秦韩风：“上回您不是说了，心理健康很重要。”

卫老道：“你确实听进去了，这个落实很重要，不过我看农院的人心理还是很乐观的，每个人都努力活下去，其中你的功劳最大。”

秦韩风笑道：“都是为了好好活下去，哪有什么功劳苦劳。”

秦韩风离开医务室，招呼了陈超，胡狱警几人上后山去砍树。

这时候已经是冬天，到后山必须淌过河水，河水刺骨，几人拖着冻得发麻的腿一步一步走上后山。

冬季，万物枯槁，绝大部分人并没有意识到植物正在变异。

一批批植物死去，来年，适应了病毒的植物疯狂生长，占据人类生存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