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宴的后背绷得笔直。

透过窗户玻璃,沐秋烟看到陆知宴的背影,她能看得出来,陆知宴在隐忍。

沐秋烟了解他的脾性,他忍不了。

然而,和上次沐秋烟这样骂他一样,这次,陆知宴还是忍了。

上次他承认他下贱,求沐秋烟再允许他多抱一会儿。

这次,或许是一回生二回熟,他扭头看向沐秋烟,不要脸地淡淡开口,“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贱点就贱点,无所谓。”

他的眼神偏执又执拗,病态无比:“至于你说的心有所属……”

陆知宴开了个头,没往下说,漆黑的眸内藏着沐秋烟看不懂的深意。

既然看不懂,沐秋烟便懒得浪费心思在陆知宴身上,她依旧看向窗外,看都不看他。

“秋秋,我很快回来。”陆知宴收回视线,撂下这句话,便跨出病房的门。

几乎在他出去的瞬间,马上便有两名女护工推门而入。

陆知宴派遣护工的原因很简单,负责照顾并监视沐秋烟,阻止沐秋烟在他出门的时间里做傻事。

不仅如此,陆知宴还在病房里放了摄像头,他就算不在病房,也能时刻掌控住沐秋烟的一举一动。

他没办法,如果不这样做,他怎么敢离开她的身边?

“老陆,你怎么在这儿?”不远处,传来姜鹤舟的声音,“你生病了?”

昨天晚上,陆知宴便联系了姜鹤舟,让他今天带司落过来,上演偶然发现沐秋烟还活着的一场戏,现在,戏便要开场了。

陆知宴抬眼轻瞥姜鹤舟,余光扫过他身侧的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