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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哪个不是到庙前感觉不对劲就立马跑了,她只好直接用羽毛化成的小人将人引到不起眼的地方喝血,再让一气宗的修士们清理后事。

江莲蹙起眉头,不悦到极点:“我看你是在三方城呆久了闲的,看谁都是恋爱脑。”

“我可比你看得清,谁爱我,谁不爱我。”凰女不再跟她搭话,眼睛直直盯着池离言的背影。

她盼了这么久有人带她出去,最终来个想带别人出去顺便把她带出去的。

命运弄人,谁能一眼望得穿。

这世间,科考有标准,对联有对子,唯独一个情,只是一个字,却没有解。

不仅没有解,还是两条极细的丝线,绕来绕去,缠着缠着就再也解不开了。

而江莲同样看着背影陷入沉思,她分明有被点名心思的愧在不悦里头。

他的肩膀原来有那么宽吗?

他什么时候开始不怕死的?

他在她眼里曾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如今却与记忆里的样子慢慢重合。

抬剑,落剑,毫不拖泥带水。

一招一式,剑剑

她不敢想了。

金光四散,把白天照得更亮,刺目又耀眼。

他站在光晕里,脸色煞白,一步一步却走得宛若在池塘边散步。

直到走到江莲面前,他才松开手里的剑,一头栽进她怀里,好像之前都是在强撑着,终于到了这里,便不必再勉强自己抓紧剑。

怀里虽不暖和,但比剑更能让他心安。

“阵破了。”

“嗯,看到了。”江莲一时不知该用什么动作,重量压在她身上,她才意识到,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对她来说竟也算得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