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外面那些大佬能出手么?剑场里,谁瞧得上跟咱们这群人比划啊?”

“……这倒也是。”

时景跟裴盛进了门,就见宽阔得足有两个足球场的室内男男女女站在台下,中间是五十平的擂台,上面两名使用激光剑的alpha正打得如火如荼,招招致命,每一剑都利落无匹,没一点花哨把式。

十几秒后,脸上纹满鹰鹫额纹的男性alpha一剑劈断了长发女alpha的剑,一脚将人踹下了擂台。

“南鹫!南鹫!”

“南鹫!南鹫!”

鼓掌声和簇拥声此起彼伏,甚至不少人握拳炽烈崇拜的望着人持剑站在上面的alpha。

时景挑眉,似笑非笑:“看来,日子过得倒挺滋润。”

南鹫跟她算是同批在军营正式训练的军人,这人性子倔嘴巴毒,在军营里跟她最是不对付,一则是她跟沈怆沾亲带故,二则沈怆要扶她做指挥官,这让南鹫次次看她都像看走后门的,但凡对战训练遇到他,他这人先甩几个白眼给她。兵是个好兵,就是傲得不行,谁知前两年跟虫族厮杀,被人贪了军功硬是把人打得头破血流,遭沈怆骂了一通索性负气出走,退伍跑了。

这一跑,就跑黑市打比赛赚钱。

她来了不少次,怎么劝都劝不回去。

南鹫压了压手,挑唇轻嗤,遥遥朝她忘了过来,勾了勾手指一如既往充满挑衅。

“怎么?”时景皮笑肉不笑道,“你现在是连病人都要欺负了?”

南鹫冷笑:“在我眼里,就算你躺在病床上也不是什么病人。起来,跟我打!”

时景倒也不恼,知晓对于南鹫而言不到,帝国军人就不该有任何示弱的时候,即便是在病中都要为帝国荣耀奋战到最后一刻,斟酌着该如何赢南鹫,又该如何吓吓oga,让他见识见识alpha间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