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秦向晚一声声道歉，却怎么也无法赎自己犯下的罪。

她该怎么做，该怎么弥补，才能治愈一个孩子孤苦无依漂泊流浪的五年……

她一辈子也偿还不了。

全都是她的错！

小希不理解了，为什么狗狗之间的用法对秦向晚没有用呢？

她皱着小眉头，只能任由秦向晚抱着她哭。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小希也觉得好难受，好难受……

比被人用棍子打，用烟头烫还要难受。

秦向晚紧紧搂住小希，过了好久好久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她捧着小希的脸，郑重保证。

“妈妈……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用一生去偿还……”

小希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但隐约能猜到她以后都会给她好吃的，于是立马开心的笑了起来，用脸颊去蹭秦向晚，向她撒娇。

秦向晚心里满是酸涩，她已经哭不出眼泪。

将小希的衣服穿好后，她仔仔细细的给自己的女儿扎了小辫子。

“小希……”秦向晚道，摸着她枯黄的头发，“以后你就叫小希……是希望……”

小希很乖，她腮帮子塞的鼓鼓的，手里拿的是秦向晚亲手做的小蛋糕，特别特别好吃。

她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这个女人真好……

阳光下，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安静的坐着，她们长得很像，一大一小共用一张脸，小的稚嫩，大的温柔，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