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了?”岑堇年接过话头,又挂上了标志性的轻佻笑容,“夫妻之间偶尔出来开个房间,找找情趣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不可能!”江津想也不想的就反驳。

他相信秦向晚,在要与岑堇年离婚的情况下,她不可能还和他发生关系。

只是……

“怎么不可能?”岑堇年不甘示弱,对着秦向晚道:“老婆,你把脖子伸长一点,让这个企图破坏我们夫妻关系的小崽子彻底死心。”

秦向晚眉头微蹙,她不知道岑堇年要做什么,但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江津在听到岑堇年说的话之后,目光不受控制的往秦向晚脖颈处看去。

只见那极白的颈间的锁骨上方有一抹殷红,在白到几乎反光的肌肤上极为显眼,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秦向晚看到江津强壮镇定的脸色开始破裂,就知道岑堇年大致做了什么。

这个狗男人……

“向……向晚……”

江津叫道,嗓音都开始发颤。

他喜欢秦向晚,喜欢了很久,也知道秦向晚对他只有普通朋友之间的情谊,也明白秦向晚不会逾越他们之间的距离。

所以他一直都把自己的感情隐藏的很好,扮演着医生与朋友的角色。

即便秦向晚嫁给了岑堇年,他也一直都在说服自己,对自己说秦向晚对岑堇年没有感情,嫁给他也只是为了能够找回记忆。在秦向晚说她要和岑堇年离婚的时候,欣喜若狂,想将秦向晚解救出来。

千不该万不该的是,他碰巧找了岑卓成来当律师,在看见岑卓成对秦向晚还要妄想的时候,他没能控制住自己,暴露了自己深藏多年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