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月予忽然皱眉。

“那女子自尽了。”

她的神识看到那女子跳入了河中。

颜羲将神识铺展开,在河中看到了那跳河女子:“我去将她救上来。”说罢消失在原地。

凌弗御困倦地又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泛出了泪花:“用了易容禁术,救上来也活不了,你们不睡我去睡了啊!”

说罢不管他们,兀自回去睡了。

……

第二天早上。

凌弗御懒洋洋下楼时,绛月予几人已坐在桌子旁,品着灵茶聊过一轮了。

“小二,再上一份早点!”

凌弗御坐下来后指节扣扣桌子,另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拄着下巴,眼皮还耷拉着,精气神明显还留在床上。

绛月予就奇了。

这人怎么总是一幅睡不够的样子。

颜羲倒了杯灵茶给凌弗御,无奈地笑了笑:“不问问昨夜情况?”

“能怎么样?无非是救上来后治不好,安慰一番然后让人回去等死呗!”凌弗御说得没心没肺。

颜羲啼笑皆非。

“好吧,确实大致如此。”

“不过这件事还和你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