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闻珑抬眸瞅了他一眼，不做声也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候就需要作为小弟的齐琼出马了，一名合格的狗腿子就是要随时解决老大不想解决的问题，应付老大不想搭理的人。

他嗤笑一声：“瞧你这话说的，我瞧你弟弟鬼气充裕，一点不像体弱的样子，至于年幼……”

“呵。”他一点面子都不给地直接嘲笑出声，“有多年幼？几百万年的鬼宝宝么？”

“你！”弟弟鬼多少年没受过这种委屈了，指着齐琼道，“你算什么东西？”

齐琼掏了掏耳朵，对着指尖吹口气，丝毫没将这两只鬼王放在眼里，吊儿郎当能把鬼气个半死，“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但多多少少比你像个人。”

“你说是吧？”说完之后，他还对着古霄眨眨眼。

“嗯。”古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主要他也有点看不惯这对兄弟鬼。

从他们进门开始，这两只鬼就说要报恩，巴拉巴拉说一大堆前尘过往。

他敢用最喜欢的恶阴果发誓，姐姐就算没失忆肯定也忘了这码事儿。

不说别的，在他和姐姐认识的那些年里，他就见过好几次她送别人功法，也不是单纯的好心，她那时候正在修炼一种天眼术，能看到别人身上的因果，再配合占卜，遇到觉得可能会在未来和她有因果的人就帮扶一把，结个善缘。

他一直觉得这种行为没啥用，人心易变，当时对你感恩戴德，过后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哪儿还记得这点恩情。

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