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为净,夜落把他们都支了去,只留下云宸煜守候在侧。
夜落要拔草,云宸煜忙扶着她,“夫人,你看哪株草不顺眼,为夫将它拔了去。”
夜落想活动手脚,云宸煜抓住她的手,道:“夫人喜欢什么舞蹈?为夫跳给你看。”
夜落忍俊不禁,道:“夫君,你与我相处半载,应知我的想法自有道理。拔草除枝看似无聊,其实是为舒展身子,来日生子少受些苦。他们不懂没关系,夫君你可一定要懂我。”
云宸煜别的没听进去,唯有「少受些苦」四字听的真实。只要能让夜落少受苦,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如此十月下来,云宸煜看着夜落每日舒展手脚,他在一旁守着实在郁闷。
他也想为夫人干点活,于是,他把夜落行过的路全部铲平,不留一点凹凸不平。又在路上置满了木凳,夜落累了随时可坐下休息。
在众人如护珍宝的呵护下,十月后夜落腹痛难忍,胎孕发作,被送入了产阁。
生子当日,恒王府济济一堂。
四季歌的院落内,太医署的太医们受陛下之令,齐齐地候在了院落。
除了太医,李忱闻和凭聪携带大小诊包也放了一地。
程修远与桐影担心夜落体力不支,费尽心思做出糕点,放入食盒里,又做了保温处理。
适情在林晚唯的搀扶下,挺着大腹坐在院中焦急不安。
有过生子经历的水遥和沈羽双纷纷安慰众人,“女子生子也就痛上一遭,身子并不受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