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家都不作声了。

有人小声说道:“诶,张姐,你家不是在城西住着呢嘛!”

张姐为了撇清关系,紧忙提高嗓音说道:“诶~我们家虽然在城西住,除了我可没人出门啊,我也就每天只在这儿凑凑热闹,可没见过什么朱叔李叔的。”

“就是,没见过!”几个人都跟着附和道。

那抱孩子的女人又在这,她指着台上的小栓儿说道:“要说起来,不就这孩子见过那人嘛,他们可是还一起住了一晚上

呢!”

众人听到瞬间一齐往后退了好远,拿衣袖捂住口鼻。

那女人说道:“怎么办,不然,咱们给他俩送出去?”

“不行!那人在城里呆了那么久,保不准去过哪,要是那些官兵查下来,把我们也一齐带出去怎么办!”张姐带头反对。

“说的有道理,没必要因为他一个人,让我们都跟着冒险啊。”

“是呀”“就是”

这几个出声的,都是家住在城西的,这一会儿倒是站出来说话了。

“那怎么办,就让他在那儿烂着啊?”

一个平时不太爱说话的人突然发声:“把他埋了吧。”他浓眉大眼,宽鼻厚唇,看起来是很憨厚的一个人。

“不行!”小栓儿跳下来反对道:“朱叔还没死呢!”

“还没死,不是也快死了!”那抱孩子的女人又接话道:“得了那瘟病的,哪有活到最后的!”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那就这么说定了。”那个人说道,他此时俨然已成为了那个领导众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