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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因为舍不得那美丽的皮囊,与东窗事发的畏惧。

“他不过是知道,除却自己娘子之外,再没有这般无怨无悔伺候他的貌美女子,贪恋其美丽的皮囊与其无怨无悔伺候他的心罢了。”

宁怀赟咬着一口银牙,说道这些面上愤恨难掩。

可那女子何辜?不过是出嫁从夫,一心一意伺候丈夫,期颐家庭和睦的美好日子罢了。

“这世间对女子实在苛刻,富贵与否总是女子受苦,实在不公。”

然世事如此,千百年来皆是如此,女子本弱,难免遭受压迫。而这世道,又难给她们一份公平可言。

顾祈霖抿着唇,还是觉得心绪难平,转头就要往回走。

被宁怀赟拦了下来:“顾姑娘这事要去哪?”

“我去把活判官打一顿!”

她目光灼灼,显然是意难平之下的决定,但她冲动之时从不后悔,定然是要去这么做的。

宁怀赟也有这个想法,但请她缓缓,莫要冲动。

“活判官既然是要装神弄鬼,为了钱财做的祸事必不止于此,我们还需忍耐。若是能证实他与画皮一案有关,即刻便能将他缉拿归案,定然叫他付出代价。只是朱家兄长而今着急,想必是下一次换皮的时候快到了,我先前已在信中说明,还需待汶苏郡派人过来救人。”

“这件事可以先报官吗?”顾祈霖犹不解气,气恼的鼓了鼓腮帮子。

宁怀赟考虑过此,垂下睫羽低叹道:“若是有人告他淫祀揽财倒也好说,只是他颇为谨慎,也无当事人愿意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