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顾自的商量好了同伴的去除,开一个房间把人关起来,语气冷漠的不像是一起死里逃生的同伴。

说到底,他们不必在乎杀人的是谁,他们只想要一个答案,与怪力乱神毫不搭边的答案掩耳盗铃。

宁怀赟冷眼看着,在他们把人关进去的时候,他慢了一步,回去询问事情。

那人被取下塞在嘴里的布,看着去而复返的宁怀赟面露凶狠:“你想干什么?!”

“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宁怀赟把玩着手中精致的西域匕首,银白的刀光在眼前不断闪过。

那人咽了咽口水,眼珠子一转就挨了宁怀赟一下,那把匕首紧贴他的脖子割破了肌肤,猩红的鲜血顺着脖子流进衣领。

“我劝你最好别耍花样,我没那么多时间来陪你耗!”宁怀赟语气冷静,他猛然逼近这人,漂亮的黑眸中似凝着霜雪,没有一丝对生命的敬畏。

“我这刀还没见过血,正好缺个祭刀人,我不介意拿你祭刀。”

那人被唬了一跳,终于明白此刻的境遇。

他的目光偏移一瞬,咽了口唾沫。

“跟你说也行,想必你也已经发现了,能活着上船的人多多少少都和十年前的沉船案有关。”

虽然这个国家在一代武帝一代庸帝的消耗下已经千疮百孔,但在十年前今上初登基的第二年,国家迎来了短暂的繁荣。

在这繁荣之下,催生出了很多由世家豢养捞钱的富商,他们乘上这股东风一跃成为就连官府都要高看一眼的大富商。

若只是如此,最后不外乎享受荣华富贵富足一生,但人心是不会满足的,他们享受了一点富贵便想要这富贵能千秋万代。

而这时,一个来自北州的传闻如风一般在南州横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