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闻言大吃一惊,掀起眼皮打眼瞧他,眼神犹疑不定。

“你接了陈家村的告示?你是外乡人吧。”店主语气很是肯定。

“师傅怎么知道?”宁怀赟表现的比他更吃惊。

店主摇了摇头,“后生,你要是想活命就赶紧走,千万不能沾了陈家村的事。”

“这又是哪的话?我瞧他们只是捞尸而已,是些苦力活,闹点事也……不至于这么说吧。”店主的话叫宁怀赟十分狐疑,他犹豫不决,像是舍不得这银子。

店主左右瞧瞧,压低声音说道:“后生你不知道,那陈家村啊,不干净!”

“这是怎么一个不干净法?”

宁怀赟看有戏,悄无声息的在柜台上压了几摞铜板,粗略一扫估摸着有三四十文。

店主瞥了眼,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与他说。

“我听人说…我也只是猜测,那陈家,陈家村供河伯!”

“供河伯?”宁怀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店主摆了摆手,拿铜钱摆了条河,丢了枚铜钱进去。

宁怀赟还是不解,又给添了五枚铜板。

这死活领悟不到的榆木脑袋,店主那是恨铁不成钢,果断把铜钱捞到手上,瞪了他一眼。

“就是,就是……河伯娶妻!”

这词一出,犹如惊雷落下,干燥的空气瞬间擦出了躁动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