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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抓住之前保王身边的部将,不知为何被保王追杀,一路逃亡,被他找到。

“你是说六舅舅他私养军兵?”我忍不住吃惊。

“嗯,五年前十七带着北国细作在南洲国落脚,与保王勾结不少,只是他这次来南洲国,不曾登门保王府,想必他们一定从别的地方会过面。”五皇子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到底有什么勾结。

“五哥哥,你打算怎么处置他?”这私通敌国,私自养兵都不是小事。

“父皇还没拿定主意,毕竟是自己的兄长,他让我继续查,别出了差错,你当年被刺杀也是他安排的。”

“嗯,想必皇帝舅舅很伤心吧。”如长如父的哥哥竟然背叛自己,皇帝的胸腔里也长这一颗人肉心,他怎么会不难过呢。

“难过是一定的,只是十七来谈和来的蹊跷,不查明白他的意图我寝食难安。”

“我也觉得,除想必是什么十分紧要的目的,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南洲。”

过了不到一个月,惊蛰前一天我身心恍恍,半夜猛的惊醒,只觉得心口绞痛,浑身的冷汗,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一夜我的模样把孙皿吓的手都在打哆嗦。

第二天,我得知皇帝舅舅判他叛国会敌,私备军兵兵器,将他压进了大牢。

我担心外祖母因为他伤心,便赶去陪她。

去了寿祥宫才知道太后已经去了大牢。

思思怎么劝我也劝不动我,只好扶着我随狱牢守卫带路进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