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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与他说说话,可他却仍下一句“让思思过来给你擦擦,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十分不舒服。

他这是怎么了?最近越来越怪,见不着他面,也说不着话。

“小姐,你怎么又做起针线活了?”思思在一旁为我整着丝线。

“给孙皿缝个平安福。”

“啊?无端的缝这个做什么?”思思知道我女工做的一般,甚少碰这些针线活。

“就想着叶家的男郎都有了,他还没有呢。”

孙皿最爱透着青色的淡蓝色,祖母却说这个颜色不正宗。

颜色哪有正不正宗,只有人喜不喜欢罢了。

我知道,祖母因着我下嫁给没什么财力的孙皿心疼,一直不满意孙皿,也不满意我爹有恩还恩,干嘛一定要嫁女儿。

在我看来孙皿是挺好的了。

如果让我重新选的话,我也愿意嫁给他。

孙皿的平安福,我绣了有半个月,到也不是难缝,只是我有心用他最喜欢的青蓝色做底色在平安二字旁绣一对鸳鸯,即是我的夫君也得给他些跟别人都不一样的。

这对鸳鸯是边学边缝的,这针线功夫真不如写字读书来的有意思。

平安福缝好,皇宫里也传来了消息,与北国使臣寒公子相谈无果,北皇想要南洲边境十城,这要求与强盗无异了。

皇帝舅舅大怒,撕了求和书,将寒公子赶回北国。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晓得,谈判失败,两国又要接着打了。

这一战,两国似乎将国力都用在了这一战上。

说是举国之战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