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蕴打断:“你八百年前就和我讲过这个了。”

赵临尧深刻反思自己,换了一个故事:“有个读书人想要过河,但是没有船,忽然见到一只大乌龟,读书人就对乌龟说:‘你送我过去,我写诗报答你’……”

路蕴撇嘴:“这个你当年也讲过了。”

赵临尧在脑海里搜刮许久,终于想出来一个从没讲过的:“有一个大夫很久没有生意了,终于有一天,一个人来买药。打开箱子拿药,里面居然全是蛀虫,买药的人问这是什么……”

路蕴说:“这个也听过了。”

“我之前绝对没有讲过!”赵临尧辩驳,“这个笑话是我去年在听过的。”

路蕴抬抬下巴:“蔡会辛讲给我听过。”

赵临尧郁卒:“难不成我还要自己现编一个,有点难啊……”

路蕴看着他的思维往死胡同里横冲直撞,终于轻声笑了出来。她笑时,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眉眼弯弯,如桃花灼灼绽放。

赵临尧心中琴弦拨动,难以自抑地更靠近一些,低声说道:“殿下,我是不是该换个法子?”

温热的呼吸融在一起,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得近,交握的双手抵在两人腹前,暧昧缱绻萦绕其中。

路蕴知道赵临尧的意思,她深深地望了对方一眼,“我想应该是。”

赵临尧吻上路蕴,极尽温柔与缠绵,两人的手都没有放开,因此这只是一场唇齿的交锋追逐。

与昨日一方掠夺一方抵抗不同,此刻两人都投入到这个吻中,几乎是在较量着。

漫长的一吻毕,两人面上都已是绯色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