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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之下,也不知道哪一个更可怕一些。

“继续。”他单手支着脑袋,对王应柔说,“你还会别的吗?除了你,将军府里,还有别人会用类似的‘酷刑’吗?”

探子带给他的情报并不全面,他们尽力了,可有些事,只有将军府的人才知道其中底细。

比如王银翘日子过得十分拮据,主仆二人甚至不得不在住的院子里开辟田地,种些可以果脯的瓜果,外人眼里,简直匪夷所思,可如今看来,不一定是谣言,也有可能是某个人的某种“酷刑”,要她穿着绫罗绸缎,却只能在地里刨食。

这个人是谁?

王应柔吗?还是她的母亲,亦或者其他什么人。

他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王应柔,心想:“或许,我能从她嘴里得知,究竟谁与王银翘有仇。”

这正是王银翘的目的。

残阳似血,晨钟暮鼓,庵堂内的王银翘听着钟声,笑道:“也不知,那位七殿下,此刻从我妹妹嘴里套了多少消息出来。”

她在府中日子过得不如意,其中有王应柔母女的一份功劳,据说周姨娘从前是母亲的侍女,出身极低,刚进府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不过周姨娘十分上进,旁人吃饭睡觉的功夫,都被她用来学习读书写字,梳妆打扮,算账看账,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后来她成功爬上了王玮的床,如今,已是后院的管事人。

作为母亲的贴身侍女,以及母亲死后最大的得利者,王银翘有很多事情想问她,不过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对方不会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