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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柯缓慢睁开狭长的双眼,平静道:“她喜静。”

“那我可要每日同母亲请安?”

“不必了,你只需去太夫人那里,母亲常年待在佛堂,没有什么大事她是不会出来的,不必去扰她清净。”顾北柯道。

“好,那我日后多去陪陪太夫人。”

那她该从何处入手呢?一日不查出真相,她便一日不能安心。

由于喝了酒的缘故,今晚顾北柯早早便歇下了。

自新婚之日起,顾北柯便一直宿在清风居,原本第二日晚上顾北柯打算宿在书房,谁知书房的床榻被太夫命人搬到了静心堂,说什么孙嬷嬷年纪大了,原先那小榻有些寒颤,她见孙嬷嬷躺在上面有些憋闷,于心不忍,孙嬷嬷跟在她身边伺候了几十年,她过意不去。

话虽如此,却有些牵强,若是真要为孙嬷嬷换个宽敞的床榻,名人重新打造一个岂不更好,何必将他书房的床榻搬去。

偌大的侯府居然没有他的容身之处,后来还是回到了清风居。

翌日,沈云初在院子里见满墙的蔷薇花争奇斗艳,娇艳欲滴,甚是美丽,于是拿来剪刀剪了几支。

纵使屋内饰物不少,古玩字画应有尽有,但却了些灵气,沈云初想着用几支花点缀一下。

白瓷花瓶中装了七八分满的水,瓶身饱满,瓶颈内收,沈云初修剪好枝叶,将花插了进去。

“夫人,夫人,临安出了件热闹事!”流苏刚从外面回来,迫不及待的和沈云初分享这件事。

“何事?”

“宁王遣散了府中的姬妾,如今王府只剩了宁王妃一人。”流苏觉得十分惊讶,宁王那么纵情声色的人,居然会遣散姬妾。

“可知是何缘故?”

“听闻是宁王妃不喜府中姬妾,宁王为了哄宁王妃开心,便将府中所有姬妾赶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