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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礼我已经备下,你看看可还有欠缺的。”太夫人将礼单递给顾北柯。

顾北柯大致看了几眼,并无想法,斟酌道:“孙儿觉得这些应当够了。”

“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不能亏待了云初。对了,你们二人虽说幼时定下口头亲事,但并未交换信物,不若将鸳鸯佩也送过去,着当是你们二人的定情信物了。”太夫人说道。

鸳鸯佩是临安城的能工巧匠所铸,可惜当年的老工匠去世后,这门手艺便失传了,如今已经没人打造出这样巧妙的玉佩了。

“祖母作主便好。”顾北柯说道。

太夫人摇摇头,自己的婚事都不上心,整日让她这老骨头焦心。

三日后,顾北柯带着聘礼道安国公府提亲。

浩浩汤汤的队伍抬着聘礼往国公府走去,一抬又一抬,好不气派。

“这是谁家下聘啊,这么大的阵仗?”

一书生说道。

“看到为首那人了吗?那是赫赫有名的定远侯。”

“原来是定远侯下聘啊,难怪。”

“听说定远侯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

一人说道。

“要是真不近女色,那府中庶子怎么来的,男人都是那个样子,表面上不近女色,谁知道背地里怎么样呢!”杀猪匠一脸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