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笑了。”

“很奇怪吗？”他轻咳了一声。

“没有，很好看啊！”

……

不由恍然大悟，原来那么早的时候他就爱着他了。

男人缓缓坐起来，他的身躯像没有灵魂的傀儡站了起来。

他宁愿去相信对方一戳就穿的假话，也不想相信那个心里只有他的人已经离开他了。

“所以我说，吾主，你已经来晚了，一切都晚了啊。”小孩抱着蹴鞠来到他面前，跟着男人前进。

“你本来能处在这万世间的顶端随心所欲，为何要让那些小人驾驭着你的命运，剥夺你活下去的权利——”源书还打算滔滔不绝的说着。

谁想赤|裸着上身男人忽然转了过来，源书望着那男人孤独如剑的眼神，怔住了。

“你赢了，你说得对，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已经深陷在绝境里了。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无论你想要什么，统统拿去吧。我只想让他回到我身边。”

“你做得到的吧？”

小孩臣服在男人的脚下，“吾主，汝之所愿事事必成。”

莫北辰的视线有些模糊，他不知道易青云有没有看到他被剑刺穿的样子。

他希望没有。

噗嗤一声——

剑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莫北辰的身体像块破布跌在了地上，整个人彻底陷入了黑暗，失去了意识。

“恭喜玄清长老！”

“恭喜玄清长老！”

“恭喜玄清长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