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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明月 樱花荷塘 809 字 2022-09-28

她想起了新婚燕尔时的快乐,想起了大女儿出生时丈夫的兴奋,也想起了当得知老二还是个丫头时江树恒难看的脸色。

她的脑海里更多浮现的是,近一两年,要么整天不着家、要么就醉醺醺江树恒。

凭心而论,这一段时间,她会真的把江树恒、江树恪拿来比较。而每次比较的结果,她都不敢往下想。

糜海仓到邗州是因为帮糜家运盐的船队遭劫了,而且还死了人。

这种事情邹宝栓以前是遇到过的。他们通常的处理方式不是连哄带骗、连吓带诱,就是一面让官府出面该抓的抓,该关的关,一面用银子摆平。

摆不平的就请黑白两道去处理。可眼下几乎是无政府状态,官府是靠不住的,黑白两道也是敌友转换很快,不敢轻易招惹他们。江树恒就是试图两面讨好而丧命的。

江树恪和邹宝栓在糜海仓到达之前就把事情摆平了。

江树恪的方法其实也不复杂。他和何氏请示后,只用了两个手段就平息了事态。

一是用银子。死的两个伙计有一个是糜家多年的帮工,另一个是船老板请的工人。

当船老板还在和人家扯皮的时候,江树恪和邹宝栓先把银子送到了死者家属手里,并承诺把他们家里愿意到糜家来帮工的人再招一两个进来,其他的事老板回来后,再做最后了断。

二是通过来辉文先生在革命党的报纸上揭露了这一暴行,一下子让许多黑道人士出撇清关系,既展示了糜家支持革命党实行宪政的意愿,又把这一事件的处理放在了明面上,逼迫官方依律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