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辰的眉头顿时皱起来，“你方便帮我找个侦探吗？”

“干嘛？”

“帮我盯住容允儿，随时汇报她的动向。”

曾子安看他目光凝重，忍不住问，“我感觉你对史威廉都没有这么上心。”

顾陌辰一时没做声，隔了片刻，他淡淡地说，“这件事情她应该有份，盯住她可能会有线索。”

曾子安诧异，想一想，他若有所悟，“aa和中能争夺日本市场，她倒确实是有动机的。行，我马上安排。”

……

曾子安还有别的事情，吃到一半，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顾陌辰要去看望小野总裁，只多待了十几分钟，便也出门去了。

外头还在下雪，鸦青色的天空下，白雪皑皑。顾陌辰拿出手机，拍一张雪景照片，发到郑莜晓的微信上，“东京下雪了，漂亮吧。”

那头立时扔回一张照片，是三个小宝宝挨头睡着的照片，“可爱吧。”

顾陌辰莞尔，顺手把照片转给曾子安。

……

小野总裁住的是一个疗养性质的医院，走进去有点中式庭院的感觉，长廊回环，还有大片的水塘。

小野夫人也在，她换了日式的和服，每个环节看似简单，实则精细至极。

顾陌辰微微鞠躬，“给您添麻烦了。”

小野夫人笑容温婉，“哪里，您专程过来看望，是您客气了。”

简单的客套之后，她带顾陌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