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莜晓爽快地应下。

……

挂断电话，顾陌辰静静地坐一会儿，然后他打电话给秦牧，让他过来一下。

秦牧来得很快。

“辰哥，有啥事？”他正在搞大部头的计算，脑子里全都是数据，精神有些小亢奋。

顾陌辰点一点桌子，“坐下聊。”

秦牧瞥他一眼，然后坐下，“要很长时间吗？我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不用。”

顾陌辰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思索，片刻后才说话，“我怀疑施奈华的钟菁和控制三鑫的aa达成了某种合作。”

秦牧惊一记，“为什么这么说？”

顾陌辰看他，“钟菁在董事会一共投过两次反对票，当时来看，似乎没有产生问题，但是三鑫那边却有不合逻辑的事情发生，与她的反对票对应出了不利于公司的结果。”

秦牧甩甩头，把脑子里的数据放去一边先。然后他努力思考，前因后果一比对，似乎真的如此。

声音里带了些惊异，“钟菁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陌辰不动声色，“亨利在日本的情妇出了事情。”

秦牧有听说，点点头，“嗯，那又怎么样？”

“原本亨利想把日本的情妇接去法国，可能有风声漏出来，而钟菁一直都没什么安全感，她在亨利家族的地位一直也很尴尬。我猜日本的这件事情，她也有份。”

顾陌辰的眸光很凉，“但是她没有这个本事干全场，应该有人帮她，而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容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