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夸张,但有类同的地方。”

郑莜晓顿生敬畏,心道惹不起,要再远个十万八千里。

郑骁铭好笑地看,前妹夫腹黑啊,知道妹子崇尚自由,兵不见刃血地又黑了容毅一道。

……

其实顾陌辰黑得还不够。

第二天上午,在容允儿别墅的地下室里,容媛又冷又痛又饿,气息奄奄地躺在沙发上。

本来是躺在地上的,现在这个待遇是管家法外开恩,怕地下室湿气重,把身体搞坏了,特意给她找了张沙发。

不过三十棍是用容家的家法棍,实打实地打的。力度没有加重,却也没有太轻。

有些地方打出了血,容媛娇生惯养了大半辈子,哪里受得住。

打完了,把她扔到沙发上,那些人就都走了。

她一个人哼哼着呻吟,四周空寂又黑暗,时间像是魔鬼,像在动,又像是不动。

她神情恍惚,眼前飘起了青光,感觉自己即将不久于人世。

她苦笑,容家等级森严,她看着风光,骨子里终究是个奴仆,他们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容媛的三观已经固化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一丝怨言,她有做错的地方,家主处罚她是应该的,就是不知道自己挨不挨得过去。

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

还有食物的香气,她没动。

有脚步声,之后又有了亮光。

管家站到她的面前,“我让人熬了点米汤,你赶紧喝。家主一会儿过来,你养点精神起来,好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