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

“秦牧也不问？”

“秦牧出差了。”

“哦。”郑莜晓点点头，然后她实话实说，“就这两天吧，具体也不清楚，我也没问。”

顾陌辰盯她一会儿，又问，“你们卖了多少股份？”

郑莜晓眨眼睛，“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顾陌辰冷笑，“这是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同样st也能从中获得利益，否则容毅拿什么向董事会交差？”

郑莜晓若有所思地点头，“那容毅没有骗我。”

顾陌辰的面色瞬时沉下来，“他吃人不吐骨头，以后你会知道。”

“你别吓我。”

郑莜晓忍不住瞪他一眼，“我哥也不是好惹的。”

顾陌辰不动声色，“20？”

“15。”

顾陌辰颇意外，扬起眉看他，“他居然肯？”

郑莜晓淡定，“为什么不肯？”

顾陌辰的眼眸漆黑冷沉，眉目平静，“是你谈下来的吧。”郑莜晓闭紧嘴巴不答。

顾陌辰的心里头有一股无名之火，但他把那股怒意藏得很好。静一静，他言语淡淡，“小波可以放在我这里。”

第233章 但他现在确实没有余力多想

郑莜晓当然知道小波放在他那儿很合适。但是，已经离婚了，他俩就不该有瓜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