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事儿由不得它，好在小姑娘带了小鱼干，看在吃的份上，小波勉强进了笼子。

搞好这件大事，一伙人往里头走去。

嘉里中心是个十八层的高楼，下面三层是商超，上面是办公楼。

这里大多数是创意产业，其中有两层是专供出租的摄影棚，档次很高，是明星名模网红的聚集地。

郑莜晓之前有来过一回，对这儿不算陌生。刘春花却是头一回进来，看什么都是新鲜，突然她捂住嘴，凑到郑莜晓边上，“我看到刘佩佩了，她穿了一身旗袍，好漂亮。”

郑莜晓没奈何地看她，“助理同学，拿出点气派好不好，咱们是来拍聂远远的，明显咱这个腕儿大。”

刘春花不好意思地缩去她身后，继续东张西望。

领路的小姑娘转过头，眉宇间俱是笑意，“莜晓姐，您真幽默。”

郑莜晓挑一挑眉，突然问，“我一直忘记问了，聂远远会不会仗着自己腕儿大，然后耍大牌？”

这个问题貌似不容易回答，小姑娘蹙起眉头想了会儿，“这个不好说，要看他的心情。心情好就很容易应付。”

郑莜晓听得直皱眉头，“那要是心情不好呢？”

“心情不好么，就哄哄他喽。”

小姑娘笑一笑，“有时候他会给秦枫面子。”

郑莜晓感觉不大好，这里头有一个概率问题，如果碰上他心情不好，又是另一个时候，是不是就会耍大牌？

费南田有艺术家的派头，在边上呵呵两声，“耍就耍呗，大不了不拍。”

郑莜晓朝他赞许地一笑，“你说得对。”

小姑娘却叫起苦来，“莜晓姐，您不看僧面和佛面，可千万别跟他计较。不然咱们这些打小工的要累死。”

郑莜晓给她一个同情的笑脸，但却义正言辞地说，“如果他很过分，我必然会跟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