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理直气壮，郑莜晓却有点尴尬，“小波是费南田送给我的，收钱的话，我得和他分的吧。”

“那是你和费南田的事情，但是聂远远那头，你要去收钱。”

“奸商啊。”

不过郑莜晓给他点个赞，“行，明天我去找他们要。”

……

吃完饭，郑莜晓去洗碗，顺便还洗了水果。

顾陌辰已经去书房工作，她贴心地把苹果和哈密瓜切成小块，又插上牙签。

送去书房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因为拿了两个盘子不大方便，她忘记敲门，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

而里头，顾陌辰正在打电话，他罕见的黑沉着脸，声音冷肃，“能离婚你会扛到现在？然后他听到开门的声音，四目相对，郑莜晓看到他眼角眉梢都透着凉薄。

面色尴尬，她勉强地笑，“我切了水果，你吃吗？”

顾陌辰的目光落在她拿着的盘子上，足足停了两秒，再抬头的时候，他的神情已经和平常没有两样。

他挂掉电话，然后微笑，“水果切得不错。”

郑莜晓紧走两步上前，把盘子放到桌上，“这些是给你的，我有给自己留一份。那个，你慢慢忙。”

她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走去门口，又画蛇添足地朝他笑笑，然后替他关上门。

……

一个小时后，顾陌辰下楼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