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啊父想到,自家女儿给人做衣服,从来都不用量,只要她多看两眼,做出来的衣服,保准合身。

想到第二天要到镇上去买布,宁夏月就想到她刚做好的那些风铃,明天她可以拿到镇上去,如果能卖得出价钱,最近就多做些。

至于地里的草根,如果风铃赚得了钱,就晚些再收拾。

“提到买布,夏月你嫁过去,是不是打一床被子才行?”

宁啊姆想得多,未来女婿到底是自己一个人,还不知道他准备了什么床上用品。等夏月嫁过去,也快到冬天,被子该准备起来。

虎哥给了这么多聘礼,他们也要送些嫁妆过去才是。

“被子虎哥应该会准备的,结婚用的东西,他全全交给了媒婆去置办,有媒婆帮办置,只要出些钱,根本不担心会缺点什么东西。”

收了人家这么多聘礼,但是宁夏月却没打算陪嫁多少东西过去。刚逃难过来,只有现钱才能让他们安心。

“提到嫁妆,之前在老家的时候都已经准备好了,那些大件的又带不来,现在重新打的话,怕时间不够,只能出钱买了。”

想到聘礼,宁啊父原本的打算被推翻了。虎哥给出的聘礼出乎他们所有的人意料,有这一笔钱,要是不给夏月置办嫁妆,外人都看不下去。

“嫁妆什么的,啊父你们就不用多准备了。咱家什么情况,外人也是了解的。再说什么嫁妆不嫁妆的,人家虎哥也不在乎这些。”

不仅是她,难民出身的姑娘,外嫁都没什么嫁妆,她要是没有,也不唐突。

“再有,家里的姑娘又不仅我一个,我这头置办嫁妆了,到时候阿妹呢?还不如多留下点钱备用。”

“这事你就不用担心了,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的。你一个姑娘家的懂什么,嫁妆是我们做父母的事,我说要买,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