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姆,你想哪去了,我怎么会帮哥说话。提到那姑娘的未婚夫在她出嫁前进山没回来,我就害怕而已。

我那个未来相公,家里连地都不种。就靠打猎过活,啊姆,你说这亲事,我们要不要再考虑呢?”

打猎这种危险的活,谁不的担心家里人进山后就回不来?

“这……这能一样吗,就你家那位长成那样,山里的野物都能被他吓跑。”

“啊姆,这野物的眼神可跟我们不一样,反正我也有些担心了。如果他进山有点什么,我不就成了那不祥之人了吗?这门亲事,要不我们算了吧。”

听到这,宁啊姆明了。

还没嫁过去未婚夫就出事,这种事放在别人家身上,肯定就是不祥之人,可放在自己家女儿身上,这得有多肉痛呢?

“虎哥本事可不小,村里的人都说他打猎在行,进山不会空手,跟他进山也比较安全呢。”

然后宁啊姆就想了,同样是进山,村里的人都会进,为什么虎哥却是能当头,肯定是他有自己的本事,竟然他有本事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啊姆,当初人家小姑娘的未婚夫进山,那个时候他都要成亲了,想来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进山的,可是进山后,就他回不来。打猎这种事本就没有万全,遇外常有,这种事,你怎么能保证不在自己身上遇到呢?”

“所以,你要说的到底是什么?”

这生活那有容易的,遇到遇外,只能说是命不好。不进山打猎,好好种庄稼不就行了?

“那姑娘未婚夫的事,真怪不了她。我们不能因为不幸发生在她身上,就觉得她不祥。如果她真命硬,为何她家的人却没事?”

这个宁啊姆是知道,但知道归知道,她还是会怕啊。事情不发生在自己家人身上,肯定不会觉得痛,可要是发生在自己家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