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能跟您讨论一下逃难的事吗?”宁夏月觉得她跟村里的其它村民有些不一样,打小她就对算术特别感兴趣。

虽然这个小兴趣,没得到家里人的重视,但她有这方面的兴趣,平时自己道是摸索出了一点来。

“你说说看。”

“啊父,从我们村里到我们要逃难去的地方大约要走多少天,这个您知道吗?”

宁夏月发现,以父亲如今装的行李,可能他们到了后期,他们的日子会变得非常难熬。

她也犹豫过要不要跟父亲算一算,毕竟这种大事,她一个小孩子也是做不了主。可是不说,她心里又很不安。

“大家都是步行,村里走过行商的高老头说了,这一走,大约要走一个月的路。”

“一个月,我们家六口人,一天吃掉大约六斤粮食,啊父有没有考虑过,只带够一个月的粮食呢?”

“胡闹,带够一个月的粮食,等到了地方我们吃什么!”显然,宁家啊父没把宁夏月的话当成一回事。

如今粮食可是拿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只带够一个月,那一个月之后,让他们吃土不成?

“啊父你先听我说,现在粮食很贵,是因为我们这里受了灾,等我们逃难到了其它地方,他们那地方没有闹灾的话,粮食肯定没有现在这么贵,我们大可以只留下一个月吃的粮食,把其它的粮食卖出去,等到了地方我们再买些粮食结果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