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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君:……守、守十四?

不是等等,那岂不就是那天把自己轰出来的人?

成君:……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想打架。

人至中年的守十四气度沉稳,八风不动,可是老板娘一出场他一张脸就绷不住,无奈道:“宋琢。”

宋琢笑笑:“怎么,难道你也要教育我相夫教子才是正途?当初是谁截了我的花轿来着,想来没有那桩意外,我应该顺顺当当做个后宅主母才对。”

守十四摇了摇头,苦笑:“宋琢,你终于肯理我了。”

旁边成君心里一跳,乖乖老板娘厉害啊,这冷战了十年还没完,这位兄弟也是个狠人,当初装死离开的是他,现在巴巴贴了十年的也是他,啧啧。

宋啄平日里一派庄重典雅,手底下不知从哪儿收容了一批亡命之徒,南来北往的商客,人敬她一分,她还人十分,人若不知好歹在她的店里耍横闹事,分分钟给你打断腿丢出城外去。

从来没人见过君来客栈的老板娘如此牙尖嘴利咄咄逼人过。

守十四狼狈离开,临走又被宋啄叫住:“付钱了吗你就走?”

然后被讹了十两银子,店里小二装聋作哑没一个敢上前,成君颠颠儿跑过去收银子,还笑瞇瞇地挥手:“好再来。”

守十四:……

把人轰走,宋啄又成了平日里的温和模样,成君拎了一壶米酒,陪宋啄回房间,打定主意再聊聊这位守十四。

宋啄抿了一口米酒,半晌才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