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如果真的是记错了人，他该怎么办，他该如何自处？

他竟然让真正的那个人和他成为了仇人。

“噗……”

西翎夜澈一口血就这样再次喷了出来，眼前开始发黑。

几个高层看到少主这个样子，赶忙一起运功为少主疗伤。

西翎夜澈现在就跟布偶一样，他的属下们怎么给他疗伤，他自己都恍若没有什么知觉。

他在想风素瑾。

他跟风素瑾总共也就是打过两次照面，还都是不死不休的杀戮。

他想起在二层界第一次见风素瑾的时候，她在雪地里晕过去了。

他从来都不是心善的人，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那时候就鬼使神差的救了她，耽误了点时间。

后来，风素瑾醒来就对他下杀招。

如果是旁人，他早就动怒杀了，也不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