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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差不多也知道宗锦为何如此,他只能往外走,侧着头看宗锦的眼睛:“那我便在院子里等你结束。”

“……行行行,随便你……”

宗锦连哄带赶地将人都推出了房门,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门合上,还不忘落闩。他贴着门板眯起眼从缝里看了看,确认男人和江意真的往外走,才回头看向山羊胡子:“刺青,能刺在脸上?”

而山羊胡子收了钱,已经将他背着的木箱在桌上打开了:“只要你忍得住痛,刺在脚心都可以。”

他那箱子约莫是特制的,合起来时方方正正,打开后竟变成了长条状;宗锦好奇地往盒子里瞅了瞅,里面有一排粗细不一的针,一排瓷瓶,还有几个小盏和干净的丝绢。

“客官,坐吧。”山羊胡子转头在屋内的水盆里洗了手,一边擦一边道,“你既然如此问,那想必是要刺在脸上了?”

他的目光有些锐利,直直看着宗锦被绷带遮掩住的下颌部位。

宗锦竟有种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是,是要盖……伤。”

“刺青的,十个有八个都是为了盖住陈年旧伤,不稀奇。”山羊胡子道,“把绷带取下来吧,二十两黄金可不包括伺候你。”

“好你个山羊胡子,收了钱态度还如此恶劣……”宗锦啐了句,但还是依言将绷带拉下来,露出下颌上的“贱”字。

山羊胡子一抬下巴,示意他坐在床榻上。

宗锦刚碰着床,吴夏士的手便碰上他的下巴。

“你做什么……”“别说话!”吴夏士呵斥他一声,“嘴一动,形可就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