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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又没受伤……”

“在久隆时被洛辰欢弄出来的伤。”

“……早就痊愈了……”

那些七七八八的事在此刻倏然远去,宗锦能感受到自己胸口里的心跳动得剧烈,仿佛在鼓噪催促他,有什么事他现在非做不可。

男人垂下眼帘,看着他的唇:“落疤了……”

“你懂什么,男人身上的伤疤是荣耀……”

他说完这句,灵魂便像出窍了,只剩下冲动在身体里叫嚣着,迫使他再凑近了些。

二人的唇便碰上,宛如试探地贴合又分离,再贴合,再到宗锦不自觉地闭上了眼。他原是对这些情爱之事不感兴趣的,却不知为何此刻会想去要亲吻赫连恒的薄唇。在激战之后,好不容易能有片刻松缓的心,谋求的竟然是这等事……他毫无章法地吻着男人,心中满是对自己的不解。

赫连恒也回应他,不像他那样乱了分寸,而是利用的触碰在引导他,慢慢掌握彼此的节奏。

这个吻愈演愈烈,不知何时赫连恒的手便扣在他颈后,稍显强硬地不让他有机会撤离。很快他的呼吸都叫吻、叫男人夺走了,而不得不在亲吻的间隙里大口地吸气,引出喉咙里呜咽般的轻微声响,将一切染成暧昧的甜。

到赫连恒终于松开,宗锦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发懵,什么都思考不了。

他再度趴回了榻上,侧着看男人的脸;看不了须臾又觉得难为情得很,索性再埋头回去装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