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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好看白净的幼崽排排坐的场面非常治愈。

谢云绵拍了拍陆无晏的肩膀:“晏晏, 妈妈有事想和你说。”

陆无晏:“什么事?”

谢云绵理了理头发, 细软微凉的发丝盖住发烫的耳朵尖, 抿起唇:“有一个爷爷想请我们去拍戏。”

陆无晏:“拍戏?”

谢云绵知道陆无晏一个古代人理解不了这个词汇, 解释道:“就像你平时看见的戏班子。”

陆无晏理解了,每逢年过节,他的爹爹都会请京城内最著名的戏班子,在家宅大院里搭台,演绎各种各样的话本。

他看了这么多场戏,自觉应该会演戏。

陆无晏:“那个爷爷要我们演什么戏?《牡丹亭》还是《白帝城》?”

“嗯……”

谢云绵听不懂陆无晏的话,他整个人害羞极了,皮肤泛红,体温很高,声音细如蚊子:“爷爷想让我们演娃娃亲。”

陆无晏皱眉:“《娃娃亲》是谁写的戏曲?怎么没听说过?”

谢云绵:“……”

完了。

这回还要他去解释娃娃亲的意思。

谢云绵很窘迫羞耻,支支吾吾道:“娃娃亲的意思是两个小孩结婚,爷爷想让我们演结婚的戏。”

他抬起半边眼,偷偷看起陆无晏。

——陆无晏竟变得比他还害羞。

小男孩白皙的脸颊布满红晕,他后退几步,脑袋像有蒸汽冒出,指着谢云绵说不出话:”你,你你!不害臊!”

以前他的家人就曾张罗着给他定娃娃亲,但定姻缘的师傅说他的命定之人只比他小两岁,有一双金色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