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问这位姐姐是……?”

“真没想到,你这么大一个块头,也会为了阻碍别人参加比赛,使出专门找人吓唬老太太这种卑劣手段。”

三玄立刻反应过来,“你是bert找来的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话真难听,什么叫找来的人?”侯雨晴厌恶的皱皱眉,“还有,中国区选拔赛的顺序是你让人动的手脚吧?真有能耐。”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三玄知道了他们的来意,从慌乱转为冷静,还理了理衣服,“姐姐,如果您是来给bert报仇的,您尽可能朝着我的脑袋打,不要客气。”

侯雨晴好笑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你一直以为我是来打你的?这儿可是法制北京。三玄,你街舞跳得不错,但脑袋就不怎么够用了。”

跟在侯雨晴身后的几人嘲笑道:“大概是用头转圈的时候磕坏了吧?哈哈哈哈!”

侯雨晴重新戴上头盔,“其实我只是善意地来告诉你,你已经被盯上了。早点找个好律师吧。”

说罢,一众机车很快带着噪声远去,独留三玄一个人。

三玄被莫名其妙警告了一番,以为会挨打,谁知道这几个人却很文明。即便他回到酒吧去看到底什么情况,发现并没有打砸抢的痕迹,也没有人受伤。

“三玄哥,三玄哥,呜呜……”先前坐在三玄怀里的小男孩呜咽着跑过来抱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

三玄有些烦,推开他,“怎么回事?”

“他们、他们把酒吧里所有的酒都起开了……”

三玄向吧台看去,果然只有一台子的酒瓶子,酒在瓶子里满满的,旁边还有摞着小山一样的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