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还光棍一条。夜里他躺在床上,经常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担心自己一辈子娶不上媳妇,怕自己打一辈子的光棍。

但是,张文凯抿了抿嘴,“贞贞不一定愿意见我。”上次她也被吓得不清。

张母嗤之以鼻,“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就秦贞贞那水性杨花的模样,还不是儿子招招手的事。

同样身为女人,她可太了解女人了。

尤其秦贞贞这样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头的男人,脑子里只有那点儿情情爱爱。

她张春艳生的儿子别看内里又怂又孬,可长得一表人才啊。不然也不能好几年过去了,还把那小蹄子迷的晕头转向。

张文凯看母亲笃定的模样,信心大增,“我试试。”他看了一眼钟表,时间正好。贞贞这会儿应该吃了饭在午休。

说着回屋拿出一条染了色的麻绳来,准备去他和贞贞约定好的地方,把麻绳挂出去。

张春艳见状急忙拦住了儿子,回屋又拿了一叠信件来,悄声说道,“她要死活不同意,你就把这些信拿出来。”

俩人好好回忆回忆过去。最好秦贞贞能想想她娘当初是如何棒打鸳鸯,死活拦着不让她嫁给文凯。

又或者提一嘴儿子是多么的痴情不改,等了她都三年了。

但是这样真的能奏效?万一秦贞贞就是不同意呢。张母不得不考虑这种万一。

半晌,她咬了咬牙,凑到儿子身边小声说道,“实在不行,你就威胁她,威胁要把信件交给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