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西边走廊里这一幕,顾娇娇冷冷一笑,这狗男人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她刚准备出言驳斥,没想到有人抢在了她前边。

“张文生,你,你不要血口喷人,那图纸是我爹多年的心血,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杜鹃气愤的说道。

侮辱她可以,侮辱她爹不行。她爹是没多少文化,但在厨具行业摸爬滚打一生,他设计出来的产品只要上市都很受欢迎。

若不是他们杜家人脑袋一根筋,不擅长管理,不擅长人和人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她娘去世后,好好的一个厂子怎么说倒闭就倒闭了。

“哼,我一个正经大学毕业的大学生,画几张图纸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你别提你爹,提起你爹来我就生气。

虽说死者为大,但老蔡叔您是不知道,我那岳父性子嚣张跋扈的很,他活着时从来没拿正眼看过我。没想到他都死了,他女儿还要把我辛辛苦苦设计出来的产品占为己有。

这杜家一家子就没个好东西,您说我一个堂堂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就娶了一个初中毕业的女人呢?还不是杜家挟恩图报。不过供我读了几年书,便想把我拴在他们杜家一辈子,忒不要脸。

老蔡叔,我实话跟您说吧,我正在跟这女人闹离婚呢,离婚协议都写好了,是她非拖着不签字。她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为了报复我,才谎称图纸是他们杜家的,不让我拿到应有的钱。

您老阅历丰富,千万别信她信口雌黄。还有今天这几个人要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让他们走的。”说着上前几步挡住了楼梯口的去路。

今天他张文生是豁出去了,不从这几人身上刮出一笔油水来,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呵,真是太他爹的能胡说八道了,这张文生真他爹的是个人才。你说有这份能耐你干点儿啥挣不来钱,非得坑蒙拐骗。

不过听他说了这么一番话,她对这里面的事了解的倒是更多了些儿。顾娇娇微微一笑,转身望着身旁的杜鹃,“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